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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.秘籍

作者:本站  来源:廖敏  发布时间:2013年10月12日  浏览次数:3455次
 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文/寒星小雨    廖敏

       这个梦,梦境长而离奇,梦境顺畅,如电影般真实,不管是破旧的市场,阳光,风,以及屋院内阴暗的光线。我是光事人,又是旁观者,我因对梦的认识而知晓了生命的某些秘密。
    我花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,探索这个梦带给我的信息,那场景,依然如刚刚发生:

        我去瑜伽会所了解价格和上课时间,等待中看到他们锻炼的动作是我不太接受的动作,又看到墙上挂着青(挂于坟头的白色纸剪裁的认青用的),感觉并不理想,便离开了。下楼后发现家的钥匙不在身上,心想爱人快回来了,我就在路上来回走走,应该就可以一起回家。
        我想着从小马路的这头跑到那头再折回,时间刚好。然后我就开始跑起来,很轻松的跑着,很惬意。这时,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裤袋里,一边放着手机,一边是钥匙圈的印子,我拿出来一看,是我平常的备用钥匙,即使这样,我也打算在路上跑跑,等他一起回。
        跑过一个短短的下坡,到了支马路尽头的时候,我却不知怎么走进了集市,已处于集市中央的地方。破旧的集市,低矮的门面房,灰土的房,阳光白得耀眼,一些店铺地上堆放着瓷器或是水果,没有行人。
        仿佛是熟悉的地方,又很陌生,依着一丛竹林搭起一大块破布,另一边有破木板架子支撑着是一流浪流栖身的家,他吸着烟望着我,平静地看着我走过。前面一方空地,似乎是房的平街楼顶,有一只三角型的红色风筝挂在一根木棍上,我知道是我的,就取下来拿在手中,心里想着还有意外的收获,有陌生的生意人看着我,没有语言,没有动作。
        走过一个转弯的地方有两条路,我知道以前走过另一条的,但我已记不清怎么走了,此时我站在一条未走过的往下的石阶上,感觉到这条路也能回家,然后我就往下走。
        在下石阶之前,光线很亮,白天,当我走下来之后,光线渐暗,如夜晚。在灰暗的通道里走着,我左手上的钥匙能发出一小束金黄色的光,我照着脚前方,往前走着。走到通屋的里面方向,是一扇极高大的暗红色木门,我踮着脚尖才能碰到门拴,我正拉着门拴往里推门的时候,一老年妇女从左后边走近,隐约的光里我认得她,是我结婚时给我们铺喜床的陈阿姨。
        我招呼她,她说,你认错了。
        我说,你好像她啊,不过我也好多年没见她了,不知道她好不好。
        阿姨没有回答,但我感觉她在听着我说。我让她先进,然后跟着她也进去,用光为她照着亮。我还在疑惑地对她说你太像陈阿姨了,真的很像。当她在石头砌的排水沟边坐下来时,我也停下来。她的神情让我知道,她默认了她是陈阿姨。
        她说,把你手上的给我吧。
        我把手上的东西递过去——我手上的红色风筝此时是一大叠红头文件一样的雪白的纸。每张纸上都写着什么,下面是画着佛的符记。陈阿姨一张一张的翻看。
        这些符是用黑色的笔画的,且得从笔迹的背面才能看是什么符。阿姨看着就有些生气,她说,明明不用一张纸的,还是用这么大的张纸来写。她指给我看,我就看到,有些纸上只写了一行字那么一点,但仍然用了尺寸相同的长方型的白纸,这纸雪白,质量很好。阿姨翻看的时候,一些纸没拿住就顺着她的腿滑到水沟里了。我没有说话,不知道纸上的符是什么意思,只是站在一边,但能感觉到那些字是记录着曾爱过的人的平生事迹。
        这时,一个穿着黑衣,戴着黑色斗笠和黑纱的女人走到边上,在地上放上一个本子,也不说话,就站在一边。我探出头看了一眼,上面写着我曾爱过的人的名字,后面写“头#有可无”。我没有太看清第一个可字之后的字,是有,还是其他什么字。但似乎大意明白,一场车祸,死亡时头身分离,或保留头在身上。我很震惊,我似乎也一下子明白了,这是死亡手续确认单。
        我望着陈阿姨,我心里是渴望她的帮助的。但我却不能开口。
        陈阿姨走过去,面对着黑衣女人,反向在纸上画了什么。那女人看陈阿姨画了,就要去拿起来。阿姨又用左手按住了本子,再次画了符一样的画,当阿姨画的时候,画得很用力,把纸都画破了,画了一个圈,里面是奇怪的符号,画完,停下,接着又画一个圈,里面是奇怪的符号,仍然是画破了纸。当阿姨画完第二个符号的时候,黑衣女站起来,弯着腰在阿姨画的图上也同样的画下去,这时她画的波浪的圆圈,却出现剪刀剪出来似的无数黑线条的白叉。
        我感觉到了在争执。第一次阿姨确认了这个单子;第二次阿姨画的圈,是想要得到结局里面最好的结果;第三次阿姨否定了这个结局,然后黑衣女人不允许否定结局。
        这时阿姨抬头看了我一眼,似乎她尽力了,我望向那张画着符号的纸,似乎看到里面有一些血丝,我似乎明白我能做些什么,我内心里曾经的爱,带着这样的爱的血液可以起些什么作用。我伸出左手小指,很用力地却只咬开了一小个口子,不疼,我挤出一滴血,滴到纸上,黑衣女人看到我这一动作,懊丧地一屁股坐了下去。
        我的行为改写了一个人生命的最后一页,我醒来。

在释梦过程中我的很多疑问都一一的得到答案。
爱人,他,是另一个我,我希望我的身心一起回“家”。
曾经爱的人,或许也是另一个我,也是现在的我,用旧有方式生活的我,或是旧的某部分。
备用的钥匙在,却不愿意此时回去,我并不愿意选择就这样回去——回终极老家。冥冥中似乎就这样安排着我,遇见本就是我的红色风筝——那旧有的东西,上面记录着诸多过往经历。每个人都在在创造自己的人生。
两条路的选择,一条是光亮的,明亮的,属于过去常走的,我理解为旧有的处理事情的模式或生活,我不太清楚这样的方式去生活,我能否回到终极的家;现在我选择一条陌生的路,黑暗,但我有光,对我的意义是新的生活方式,或情感态度,或职业,有未知,但心里却更清晰,知道走这条路也可以回家——那终极的家。
当看到确认单,我只有震惊,没有恐惧,仿佛早就知道这个结局,只是现在看到它这样到来,这秘密,呈现在我面前。
生死已定,死的方式也确定了,却可以选择死得不要那么惨烈——我可以改变我自己的什么,或许是死时我的内心状态?
说到这里,恍然间明白了许多,生命之路早就注定了,这一生,生命短暂,在短暂的时间里,精进自己,让自己的生命在有限的时间里,可以达成确定结局里的最好结局——我们怎样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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